首页
疾病病因
临床表现
疾病诊断
疾病治疗
疾病预防
饮食保健
疾病用药

中医真传让我脱胎换骨全程实录

艰难岁月

小时候,我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经常患腹泻,消化不良。医院,当她工作忙的时候脱离不开,就请同事们帮忙用自行车驮着我去看病。西医对我的病没办法,就去看中医。那时常吃一种中药叫“参苓白术散”一吃就可以止泻,只是断不了根。由于体质先天不足,体力差,性格内向,不爱参加室外活动,很少与他人交往。为这事,学校老师还找过家长,希望家长能配合帮助我改正这个先天就具有的毛病。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每天都要带中午饭上学,学校统一给蒸热。可是饭盒经常提前取出放在外面,到了冬季等到下课时,饭菜几乎没有热乎气了,如果下课晚了,就只有吃凉饭。时间一长,我又出现了严重的消化不良症,饭后胃中往上返酸水,腹部胀满,呃逆不止。

一九七七年全国恢复高考后,我奋斗了一年,总算拿到了大学入学通知书,可是也为此带来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的毛病,并伴有脱发、耳鸣。由于在大学里学习非常刻苦,大脑一直得不到休息,整天处于极度的疲劳状态。晚上睡不着觉,迷迷糊糊直到天亮,再加上消化不良,导致面色发黄,四肢无力,也给学习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为了强壮身体,我制定了一个体育强身计划,我相信这计划能起作用。因为我想起当年下乡当知青的时候,感觉身体状态还是比较不错,我想这一定是和经常性的劳动锻炼有关。于是每天早晨我都要练长跑,下午踢足球,或者打篮球,晚上还要练习哑铃。

经过一段时间锻炼,从外表看,身体是强壮起来了,但是体内那些不良症状却没有改变多少。有的症状反而有加重的迹象。身体内部仍然觉得很空虚。干什么都缺乏耐力。但是我仍然没有丧失体育强身的信心,我一直以为靠着自己的坚强意志和持之以恒的锻炼,最终定能使身体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可是不久以后,又一个不幸打碎了我的梦想。到一九八一年在校已学习了两年半时,我又得了乙型肝炎,化验结果显示表面抗原为三个加号,转胺酶为单位,射浊为18单位。检查之前我感到两胁和腹部胀得厉害,饭后恶心欲吐,看书时,头脑一阵阵晕眩。我怀疑自己得了肝炎,医院去化验,几天以后,医院去一趟,医院大夫说我得了急性肝炎,并让我马上收拾好随身用具,医院去住院。当时我对此病并没有太在意,心想急性肝炎还是容易治好的,医院罢了,回来后照样是一条好汉。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病竟让我永远离开了校门,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头一次住院就住了八个月,住院头三个月病情一直未好转,后来吃利胆片感觉舒服一些,可是,过半个月之后利胆片就不起作用了,这时心里也着急了,于是找些西医书来看,这一看才知道乙型肝炎是疑难病,现代医学没办法根治,临床治愈只是暂时的,再看看病理分析,真是越来越害怕。既然西医没什么好办法我就开始看中医吃中药,吃了一段时间,约有20天,感觉体力不错,检查的结果各项指标都有所好转,可是,20天过去后,病情又出现反复,结果只得换药方;可换来换去病情仍然未见起色,而这时给我开中药的那位大夫自己也由肝硬化转成肝癌住院,数月后便谢世了。

以后又换一个年轻的女大夫为我开中药,但始终没什么效果,医生皱着眉头对我说:“真不知道你的病为什么这样顽固。”医院决定,使用激素“强的松”强行把化验指标降下来了,医院大夫对我说还是出院换换环境吧,这样对病情也许会有好处,于是我只得出院了。

那知道出院后不到一个月,病情又恢复成老样子,这医院。该院大夫说本院对乙肝治疗小有名气,许多远地患者也常来此就诊,可是这次在该院又住了八个月,结果病情还是未见起色。

本医院毕业的女大夫姓杨,看病很认真,为给我看病可以说绞尽了脑汁。有一次她开出一剂方药,我服用后感觉很好,服用二十天后明显感觉体力充沛,经检验有二项指标出现正常,只是表面抗原仍为阳性,这个结果曾使我欣喜若狂,但这次也好景不长,第二次化验病情又跌落下来。

后来医院内科副主任,给我们病房那些老大难诊治、开方,然后我们这些患者自己去熬药,结果患者们服了他的方药之后谁都未见效果,八个月之后院方婉言劝我出院。

这次出院后,医院失去了信心,再也不想住院了。我开始服偏方,听说偏方能治大病,但实践证明,偏方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医院请市内著名的老中医诊治,第一付药后,又觉得好起来,便一连吃了十二服,可是过了十二天之后,病情出现下滑,老大夫说,治病必须得随时换方子,不换方子不行,结果换了方子病情也没有好转过,这次看病又是三个月,汤药灌了不少,病情始终在原地打转转。

一九八二年秋,病号之间传说,练气功能治病。恰巧在这时,我在报亭看到一份杂志,专门介绍鹤翔桩的神奇疗效及鹤翔桩气功的练法,于是我买了一本杂志回家,照书自学鹤翔桩,学会以后,医院教患友们练鹤翔桩。听病友老陈说星海公园有人教气功,我认为自己自学气功肯定不得要领,于是就去了星海公园,跟人家学气功。

正好碰见一位老师正给学员们做示范,还碰到一名八二年因患急性肝炎住院的病友给我指导规范动作,又遇部队一名师长给我指点,原来这位师长与父亲曾是一个部队的。一次他左右看没人,很神秘地告诉我在这儿教鹤翔桩的几名老师曾一起去过北京,跟赵金香老师直接学过鹤翔桩,除动功之外还学了鹤翔桩的静功,这几位老师曾发誓对静功功法要秘不外传,但他还是把静功传给了我。但我学了静功后感觉对我没一点帮助。

在练气功的头半年时间里,还真尝到了气功锻炼带来的好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化验指标也逐步趋于正常。这使我信心大增,抱着除恶务尽的思想,我更加奋发地研练气功。我还报名参加了中华气功进修学院,教学方式是函授教学,自己在家学习教材,时间是一年,学习了一段时间后,学员们被召集到沈阳,搞面授,亲自听老师讲经说法。

一九八五年单位派我去北京学习,利用业余时间我去了中华气功进修函授学院总部,见到了王松龄等许多气功界有名望的人物,也去过卫生部中医司司长吕炳奎的家,他曾是气功进修学院的院长,但是后来,他对气功已不大感兴趣了。

以后的练功情况并不是我所料想的那样,能够使自己的病情继续好转。练功过了半年之后,身体状况就停止不前了,再往后身体状况又开始走下坡路。医院检查,医院诊断为早期肝硬化,医生们都为我惋惜,说我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病成这样。

又过了两年,体质状况和以前比已有天壤之别,简直差到不能再差的地步了。无论我在那一个患者群当中,和别人一比较就能看出我的体质是最差的一个。那时我的身体已经枯瘦如柴,脸上呈黄、黑、绿三色,头发稀疏如干草,目光昏暗,腹胀如鼓,饮食一顿只吃半小碗饭。口苦,身无力,大便淌稀,脑袋感觉像铅球般地沉重,耳鸣乏力,稍动即喘,稍累即卧,精神萎靡不振,怔忡,思维经常停顿。肝脾先是肿大二指,后来又缩回去,肝脏硬化,腹部有大量痞块,不敢触碰,凡在乘车或是在人多的场合时,必须用肘护着胸胁,生怕别人碰着后会产生炸裂似的疼痛。

由于浑身没力气,自己一句话也不爱说,也不希望别人和我说话,别人若是关心地多问我几句话,我马上会因烦躁而发火。我喜欢孤独,清静,喜欢一个人躲在黑暗处,只有这样身体才感觉最好受。看报纸或是读书,只能坚持十几分钟,便再也看不进去了,因为脑袋晕胀的历害,若是硬坚持看下去,则只能两眼瞪着书报出神,实际什么也没有看进去,茫茫然然。

心里明白的事情却怎么也表达不清楚,因为一讲话,脑袋马上就一阵子晕沉、发紧,想讲什么东西便全忘得一干二净了。听别人说话时,别人说的稍快一点,或者讲话时间稍长上一点,就再也不知道对方究竟讲的是什么,只能两眼瞪着对方,只能下意识地点头。

一年四季无论何时,即使是三伏天气,吃饭必须吃刚出锅的,烫人的食物,若是一般人一点也不敢碰,而我吃下去却感到很舒服,因为我的胃始终觉得冰冷一团,口中打嗝冒出来的是凉气。

到了冬天,浑身冰凉,又怕风,穿的是里三层,外三层,晚上睡觉须盖上二床被子,头上还要戴上大棉帽。夏天即使身上烦热似火,也不敢吃冰棍、喝冷饮降温。一年四季,一天24小时,时时刻刻身上也没有舒服的时候,天天感觉就像生活在地狱一般,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具活着的僵尸。

当时,我已不再相信世上还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治愈我身上那么多的顽症,我想假如癌症患者还可能有康复希望的话,而我的病情却绝不会再有奇迹发生。多年来各种慢性病的折磨已经炼干了身上的气血和能量。我感到了生命能量即将枯竭,各种生理功能处在一个七八十岁老人的状态,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衰老。我常常估算着生命的期限,并调用一切养生、保健手段,希望平稳地最大限度地走完生命的最后历程,我还必须时刻多加小心,防止各种微小的意外发生,因为一次轻微的感冒都能医院。

生活的各种乐趣对我来说已毫无意义,我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吃饭我会胀肚子,睡觉我会失眠多梦,游山玩水我觉得疲乏,看电视我会头晕,听音乐我觉得那是噪音,轻松安逸的工作成了生活中最大障碍,上班时,我大部分时间是躺在床上。我断绝了和朋友间的一切来往,生活中令我最感舒适的时候是独处一室,闭目塞听,思维停顿,任其自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想立刻远离这个喧啸的世界。

虽然那时候我已经心如死水,但强烈的求生欲望,使我绝不肯放过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对现代医学的发展,已经不抱希望,但对具有千多年历史的中国传统医学却始终抱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我相信中医的历史绝不会只留下像我目前所看到的那些东西,中医里面肯定还有精粹尚未露面,尚未知晓有奥妙,有世外高人,尚未有机会相见。

但我要找到它就需要凭毅力,凭胆略,凭不同凡响的思维。否则的话,假如世外高人那么容易找,哪还会有我这样的无名小辈的份。在那些生不如死的艰难岁月,正是凭着对传统中医的坚定信心,和心中的一丝希望才使我能够顽强地坚持下去,不断地打听是否有那种不太引人注意,但性情和行为有点古怪的医学奇人,同时好在自学中医,又不断地尝到各种新奇的疗法,我不再想走千千万万人已经走过的治疗老路,那条路肯定走不通,肯定是死路。

抓住机缘

一九八六年五月我参加在本市部队举办的智能功学习班。会场上在座的一位年近四十岁,满面红光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后来才知道这人就是本书作者朱志成,当时别人都在跟着气功大师学练气功,唯有他却坐在那不动,像是在看热闹,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会场的工作人员。

上午大师讲完课后,下午学员们在会场学练气功。有一位女学员正在做“胃肠走向”,当这位学员要收功的时候,我看见朱志成上前对她说:你的功还没有做彻底,还差一点,内气滞留在直肠部位这样太草率了,你会感觉那个部位不舒服。接着那位学员又照着朱志成的指导重做了一遍,收功后那位学员惊喜地说:你说的真对,刚才小腹内像是有物塞在里面,现在全通畅下来了,你是怎样知道的呢?朱志成对此却笑而未答。

另有一学员因练功产生脑部晕胀,曾用多种办法也未能纠正,他向朱志成询问有没有办法解决,朱志成对他说:你的经脉走向练的不对,练成了五行相克。那位学员听到后便照着他的说法又去练功,过会儿那位学员跑过来说:你教的办法还真灵,照着练了几次就好了。随后他又大惑不解地问:他自己以前完全是按照气功大师的教法练的,绝对没错,难道是气功大师教错了。朱志成对他说,事实是最好的回答,对与错你自己判断。

还有一位学员练功出偏引发精神病,在大庭广众面前登高远望,狂呼乱叫,不听人劝,众人对他皆无办法。气功老师看到也不管,说他自己慢慢地就会好起来。但也有不少学员说那是好事,他悟道了,正在和神仙对话。在场的学员们都以为他长功了,唯有朱志成说,智能功的头部功法是从内向外练,此处正是任督二脉的交汇处,在中脉的位置,容易走火入魔,出问题,这位学员练出毛病了,怎么能说是长功了呢?

有一次午饭后休息期间,我和朱志成一起在部队周围散步,经过这段时间对他言行的仔细观察,我决心和这位有些古怪的学员交朋友。在与他散步谈话的过程中,才了解到原来他是单位委派他来的,学完后,单位还要让他回去办学习班教学员。

他是头一次听气功讲座,想听听讲座,老师都能讲出些什么样的新鲜东西,他对这个学习班很不满意,认为除了神仙,妖,魔,鬼,怪,庸,巫之类的历史垃圾之外,没有任何新鲜东西可言。他还说他自己对气功并不太感兴趣,我问他那你为什么对气功那样精通?他说不一定非得练气功才能懂气功,其它的途径也可以明白气功的道理,甚至更好。噢,这倒是一个新奇的观点。那么你对气功治病怎么看,听到我的这句话,他对我说:“你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去了。”

接着他开始对我侃侃而谈起来:“练气功是在没有什么大病的前提下才对自身有益,对别人发气没有什么用途。而对于重症、顽病或绝症患者来说,练气功根本无效,无论怎么练,病根子还在身体内。最终纸里包不住火的,终有一天它还会爆发出来,变得不可收拾。”

“所谓气功治病的道理就是通经和血,气血和了小病得到了治愈,这是调节在起作用,是治标而不是治本。说练气功可以聚宇宙之能,纯粹是在骗人;说练气功者可以用信息来治病,更是弥天大谎。气功本是幸运之神给予极少数有天赋、体能强者的礼物,气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练的,历史上高功之人,从来未说过气功能治病。

“气功只是一种调解手段而非治病之法,或者说它只是一种对疾病无可奈何而不得已时所采用的疗法。作为具有调节作用的保守方法,它具有见效快,适应面广,无痛苦的特点,因而能够得到大众的欢迎,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病根始终存在体内,它就像一颗藏在躯体内的定时炸弹,你得时刻提防点。所以,即便是你能够做到暂时治愈,那也和没生病的正常人毕竟是两样。”

我发现朱志成此时说话情绪挺高,便继续深入一步地问下去:那么疾病怎样才算是被根治了呢?

“绝大多数疾病的本质就在于一个毒字,就是存在于人体内的各种各样的毒素物质,它有形,有重量,所有的器质性病变和占位性病变都是毒素所为。凡是顽症患者其体内毒素的储藏量一定非常大,而且这些毒素还一直在不断地积累,造成病情不断恶化,。要根治就必须打开门让这些病毒自己跑出去,不能关门打狗,否则两败俱伤。只有针对这些毒素物质的治疗才是积极主动、针对疾病本质的疗法。治疗只有朝这个方向努力,并找出有效的办法,才有望使疾病得到根除。

“如今这些练气功者个个头脑中存有幻想,都想法力无边,都希望通过练气功即可治好自己身上的病,又可给其他患者治病。这也难怪,他们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他们大多数曾被疾病逼得走投无路;二是他们的医学常识和科学素质都很有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谁说的越神,他们就越相信谁,他们的愿望倒是很美好,可最终结果呢?结果是所谓的气功大师一见有钱可赚便纷纷出笼,各显其能,他们随心所欲地无限夸大气功的作用,以无知欺骗无知。人人自诩是这个门那个派的传人,练功场成了他们自由发挥、说梦话的神坛圣殿。

顽症与绝症,其形成过程绝非一朝一夕,它有一个漫长的毒素积累过程,因而病机病理非常复杂,各种因素盘根错节,互相牵制,岂能只以气功一通了之。纵观那些练功者,其意不可谓不诚,其心不可谓不专,其志不可谓不坚,可除了昙花一现的舒服感觉之外,又能得到什么?而教气功的人各个都会自圆其说,没治好病就说你心不诚,或者缺乏悟性,可是谁又能证明你的悟性是否够用呢?”

听了朱志成的一番话后,我内心深有感触,他的观点的确与众不同,分析透彻,理论新颖。接着我又问是怎样学到这些知识的?于是他向我讲述了自己当年曾身患癌症几近丧命,后来经名誉先生治疗,得到根治的经过。他的介绍使我的心灵深处受到很大震动,沉默了一会,我又开始问他:“那名誉先生还看不看病。”他告诉我,“名誉先生不愿给人看病,因为治疗顽症不仅非常艰苦,花费的时间也长,患者往往坚持不下去就半途而废。名誉先生说治疗是有条件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行的,患者有“五不治”,还有规定严格的救生法则,不能遵守者绝不给治。”他说,“即使勉强治疗,也治不好,之所以要对患者进行严格选择,这是为了保证治一个好一个,不至于前功尽弃!”

那么他的医疗技术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他的医术叫做《太乙针经》,属于武当绝学,是中医精华。世间传说,得到《太乙针经》,人全身的病都能治好。

听到这儿,我问道:“名誉先生都能治愈那些病?”他说只要够条件,慢性疑难病都能治。“所有的病!”此时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又问能否将我介绍到名誉先生那儿去看病?朱志成看了看我之后未置可否,最后我请朱志成留下地址以便日后拜访。

又过了一年,到一九八七年的时候,我的身体状况又出现了大滑波,我感到在大斜坡下面不远处,就是无底的深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我想尽了各种办法,可是无论我采取什么办法,也不能阻挡自己身体状况快速下滑。同时我还感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可抗拒的内在力量在疯狂地侵蚀着我的身体,这是一种大厦将倾的感觉,我猜测这也许是疾病发展到了最后的阶段,是病入膏肓的表现。除非有什么回天之力,否则必死无疑了。

回想这些年,该努力的地方自己都努力了,就是死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当然我的病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但我还是本能地坚持着。忽然有一天,我想起了朱志成和他所说的名誉先生,心中一股希望又腾升起来。何不找名誉先生试试,无论他水平高低,不试一试我怎能甘心?

七天后的一天,我找到朱志成,将我的病情向他作了介绍,并请他务必领我去和名誉先生见上一面。七月二十八日他领我到了名誉先生家。

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对名誉先生说:“老先生,您无论如何也要救我一把,不管你能否治好我的病,反正我是死马当着活马医了。治疗期间,我保证一切听从您的安排。”名誉先生却说:“还是不要治吧!你这病治疗起来费时费力,又让人担风险。”我又问治这病得需要多长时间,名誉先生说:“这很难说准。”最后我说,您看这么办好不好,暂时先照一年治,需要用什么您只管说,如果能挽救过来,那是谢天谢地。如果治疗一年之后,病情有转机那就继续治疗,直到治愈为止。如果治疗无效没有转机,我也不会瞒怨您的,如果这期间发生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绝不会找您的麻烦,您若不信,我可以当场立个生死文书,您看如何?为了治病,我去过沈阳,北京找过名人专家,使用过各种疗法,什么都豁上了,结果病不但未治好,反而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到了您这里是最后一站了,再不行我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名誉先生见我态度如此坚决,才勉强答应下来。接着他检查了我的身体,检查完后,他对我说:“你的身体状况真是糟透了,脸色像夏天的伏苹果绿,眼睛像煮熟的刀鱼眼睛,腹部血管像蜘蛛网状,肚脐向左偏出一指,针刺既没有痛感也无知觉。这跟死人还有多大区别?我宁可接收三个癌症患者,也不愿治一个像你这样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的人,要不是因为你彻底觉悟过来又积极主动,我是绝不会给你治病的,咱们先试试看吧!看看能否有转机?”

听了名誉先生的这番话,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来了,不管怎么说总算过了第一道关,至于名誉先生的医术如何那就只有看运气了。几年以后,我才知道这次在人生的旅途当中,我终于抓住了一次千载难逢的良机。实际上,当初在智能功学习班学习的时候,许多学员都曾听到过朱志成的新奇理论。但当时几乎没人相信,因为他讲得不够神秘,当时气功正值鼎盛时期,属大热门,人人都被成仙得道冲昏了头脑,在这里谁还愿意听从一个无名之辈发出的忠告。

从未见过的疗法

头一天去治疗时,名誉先生采用的治疗办法就让我感到惊奇。原以为《太乙针经》来自武当,那一定是采用什么功夫给我点穴吧,或者是拿出什么道教的灵丹妙药给我服用。可是名誉先生竟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些黑不溜秋的像手枪子弹头一样的药丸,先生称之为“弹丸”。他将那些弹丸放在我全身的各个穴位上进行治疗,他管这叫“座弹”。在我全身前,后背,四肢共放了一百多个,治疗完后,我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对此我也没有在意,治疗顽症哪能那么快就见效。名誉先生说,这种疗法叫“深潭水井法”,药气将会向体内渗透。他让我以后隔一天来治疗一次。

第二次治疗时,仍然是座弹,以后天天如此。突然有一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曾经查过不少中医书,我发觉座弹疗法的原理有点和艾灸相似。

关于艾灸的用量,中医专家早有定论,一次最多施用不得超过十个穴位,否则长期使用就会出现不良反应。据名誉先生说,这“弹丸”为数种中药配制而成,那么其药力一定胜于艾灸,而名誉先生生一次施用竟达一百多个穴位,若是出现副作用,那还不得要我的命吗?但转念又一想,也许用不着为此而担心,因为我决不是第一个来此治疗的患者,先生一定是掌握了诀窍,心中有数才敢于这么做的。他不是江湖游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因此他是不会随便拿生命为儿戏的?也许从这里正可以看出其医术胜人一筹之处。

我把我的想法跟名誉先生说了,他说:“座弹的学问很深奥,看似普通,其中的道理,程序非常难以掌握,座弹就象走钢丝,在刀刃上行走,给病人找话口,搞不好穴脉,脉就会被锁住,穴脉锁住容易解开就难了。当初学艺的时候,我自以为什么都掌握了,可当在自己身上实施时不出一个月,便头晕脑胀,头重脚轻,眼前白茫茫。过了三个月的时间才逐渐调整过来,座弹出偏无药可解,只有等它自己慢慢地调整过来,短则数月,长则要经年累月,一般人不得真诀是决不敢应用的,但是要想治绝症就必须用这个办法。

我曾多次写信给某中医名家,对他的论著中关于艾灸用量问题提出质疑,然而没有收到任何回音,看来人家不喜欢不同意见,只想按老框框办事,对于改革之事已变得麻木不仁。每次座弹治疗都要花费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时间一天天过去。从治疗开始我一次也没有因为任何事情而间断过,即使是雨雪风霜的天气,我也准时赶到,我了解自己病情的顽固性,并没有着急,慢性病就得耐着性子来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一个比意志,比耐性的时刻。

在这一段时间里,名誉先生还给我使用过“子午点穴疗法”,也用过一段时间的针刺。对于子午点穴,我没看出什么门道,但是先生说:点穴在有些情况下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有些晚期肝病患者腹部如鼓,如不及时救治数月之内就会死掉。对这种患者的治疗,由于他们的气机升降衰竭,无法用药,攻不能攻,补不能补,唯有子午点穴可以逆转。

名誉先生善用针刺,根据实际情况采用5寸的长针,在我的腹部一插到底,由于肝硬化和腹部痞块,平日里腹部一点都不敢碰,只要轻轻一碰,五脏就有如裂开的感觉。假若有人迎面走到我的面前,也会使我的神经高度紧张起来,并下意识地侧过身子,以手肘掩护。所以每当名誉先生给我针刺的时候,神经就会绷得紧紧的,医院看牙还要紧张,但我还是咬紧牙硬挺过来。有一次针刺做完后,回到家里晚上睡觉时,身上感觉奇冷无比,冻得直打哆嗦,盖上两床被也不起作用,身体是从内里深处向外冷,冻得我不由自主地卷缩成一团。可是一过后半夜,突然身上又热起来了,将身上的棉被全部掀掉还是热得够呛,过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地恢复正常。

第二天,我把这种现象告诉先生,他笑了说:“你这下可体验到针刺应该是什么感觉了,本来想把这种针刺的反应提前告诉你,以免惊慌失措,但又一想,你毕竟是个意志坚强的人,用不着那样做,免得给你的思想产生误导,如果产生误导,再反映的情况就不一定真实。对于腹部穴位非深针不能触及,不用深针治疗,只用短针,或虽用长针,但进针却很浅,这种治疗就如同隔靴挠痒,此乃庸人明哲保身之道。

“现在的针刺大夫已经很少使用深针,而芒针则几乎无人使用,因为使用深针和芒针危险,病人也惧针,谁也不愿找那个麻烦。有一个电视科教片,曾报道过一个芒针研究所还在研究,使用芒针。他们在剑突下刺入,当刺入皮内后,又将针尖放平,顺着腹部皮肤平行插到底,如此针刺已使芒针变了味,失去了应有的意义。

“对于腹部针刺用深针,从解剖学上来看是比较安全的,针到底部会碰到大、小肠,由于条件反射作用及肠膜发滑的原故,接触到针尖后肠子会立即自动滚动避开,因而不会被针尖刺穿。照理说明白这个道理后人人都敢下深针了,但是针刺后的生理反应却千奇百怪,非常强烈,这些反应究竟是好还是坏?倘若医生辨证不准,心里没底,遇事无法正确处理,当然也就不敢下针了。”

深针治急症常可以立竿见影,我曾看见有一患者吃香蕉,引起腹部胀满,由于该患者畏针,故一直吃药治疗,但连续半个月仍不见效,最后不得不接受针刺疗法,名誉先生采用深针对其针刺当场治愈。

死因转至阳

时间一晃过了半年,身体状况依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心里虽然有些着急,但仔细一想,这半年来病情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起码没滑坡,没有滑坡就表示进步,而且是不小的进步,也可以说是一种惊人的进步,试想一下世上还有谁能够力挽狂澜,阻止这种下滑趋势呢?我十分清楚治疗顽症需要耐心,尤其像我这样的病情。所以我没有向先生提出任何顾虑,我现在也别无选择,因为任何医生见到我的病情都头疼,唯独先生一直没说不能治。

我一直抱着这样的一个想法,只要是先生不打退堂鼓,不说熊话,我就坚持治疗到底。那时我最担心的就是怕先生说出泄气的活,他要是说出泄气的话来,我的信心就会一下子垮下来,可他一直没说。这时外界也出现了一些善意的干扰。他们对我说,医学对肝硬化早已有定论,这种病是不可以逆转的,给你治病的先生说能治,只不过是哄你罢了。这种话听起来是很刺耳的,但我心想,如果换上你得这种病,你将会怎样?就在这苦苦等待的时刻,有一天,在去名誉家看病的路上,身体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我觉得今天走在路上,情绪特别好,身体不再是僵死一团,周身上下感觉很轻松,出现了活力,全身的气血似在快速地流动,好象邪恶的力量被遏制住,它不再能把我怎么样了,死亡的威胁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离我而去,一颗长年悬着的心,实实在在地被放松下来。这是我一生当中从来也没有过的好感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到了名誉先生家里,我对他说:“我今天的感觉特别好,有点飘飘欲仙的样子。”他告诉我:这种现象用中医的术语叫“死阴转至阳”,它表明在你身体内部,正邪的力量对比发生了根本性转变,气血开始重新运转,新陈代谢也出现了生机。他说,这些天从你的眼神中就能看出这种变化的迹象,此时危险期已脱离,可以放心的治病了,但是仍然需要遵守“救生法则”,不能有任何松解。

名誉先生接着对我说:“你是我收治病号当中最缠手的一个慢性病,比治疗癌症还要难,别看癌症挺吓人,只要明白了道理,条件具备,事情就好办。而你的病由于病程日久,体内蓄毒超量,元气消耗殆尽,经脉闭塞不行,气血循环衰竭。下针针刺无传感,服药药不归经,只能靠座弹,药气能量艰难地向体内渗透。若是别人只需数月的时间,药气便可循经推动周身气血运转,而药气作用在你身上,却像碰上了花岗岩地层,进展极其缓慢,确实是个老大难。

“《太乙针经》是多少代人的结晶,我不过是重复先哲早已成熟的经验,所以在我这方面来说技术上是不成问题的,在你一方来说,看来意志、恒心、明辨事理等各方面素质也不错,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个东风就是时间。还是用毛泽东的话,来表达我们现在的处境较为合适,即“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要想抱个大金娃娃,还能怕吃苦耐劳吗?”

听了先生的话,我心里高兴极了,等了六七个月,总算等到了第一个胜利成果,远离了万恶的死神,迎来了希望的曙光。我已抱定一个信念,为了彻底战胜疾病,慢说是一年二年,就是十年八年我也要坚持到底。

毒素初露端倪

治疗大约过了一年时间,毒素从体内沿着门脉排出体外,很快在有关穴位上便有一些黑紫色的粘糊糊的浆液冒了出来。我当时觉得很奇怪,身体内部怎么还有这样的一些黑乎乎的东西。过了一会儿黑紫色的粘液越来越多,我问名誉先生这些流出来的东西是毒素吗?他点头表示肯定。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等到毒素流尽时,那些液态毒物已经变成柔软的固体物,名誉先生又把各穴位流出的毒素物质归拢到一起,那些固体物质又很快互相抱成一个更大的团,变成一个鸡蛋大的肉球。先生笑着说:你看你体内净储存些什么东西啊,有这些东西在体内,你的病还能好吗?他边说着,边拿出笔记本记下一行字,某年某月某日数量一两。先生又说,最近正好有一些医务人员上街搞义务咨询活动,你可以上街看一看,在那咨询处那里摆放着一些肿瘤标本。你把你身上流出的毒物与那些标本比较一下,看看从你身上取出的东西与那瓶子里的标本,有哪些异同之处。

其次每次排毒后,各种难受症状立即消失,浑身倍觉轻松,是一种脉道畅通的感觉,如果身体失血,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只是等到下次毒素出来后,身体才会又难受起来。

原来身体是个垃圾箱

当体内毒素大量涌出的时候,排毒次数与数量也猛然增加,体力迅速下降,先生便为我采取措施补充体能,否则就无法继续排毒。我服用了大量的托里强壮方剂,以恢复体力,排毒的高峰就像海潮一样,一波一波地到来,两波之间的间歇正是恢复体能的好时机,体能稍一恢复,就可以迎接下一高峰的到来。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在这一段时期内,身体的反应跌宕起伏,我和名誉先生为应付这种局面,双方都忙得团团转,虽然那是一个关键时期,但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非常热闹,当然这种热闹,旁人不易察觉,只有我们两个心里最清楚。

一年下来后,整个内脏毒素物质基本排净,病情也出现了根本性的好转。肝功能化验完全正常,做B超检测也正常。乎触及肝部非常柔软,两肋胀满完全消失,面色除了稍有一些黄色外,黑色与绿色完全消失。血液也由以前的紫黑色变成鲜艳的纯红色。名誉先生说,虽然我的血液已经变得纯红,但还不够格,质地还不够浓。

消化不良的问题也出现了良好的转变,吃饭不再是一个重要的负担,有了饥饿感有了正常的味觉,饭量增加了,腹部的硬块不知何时消失了,严重的神经衰弱,也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彻底的根治。这是我事前所料想不到的,因为神经衰弱对我来说当时已经不算什么大病,论痛苦它比其它疾病对我的折磨要小得多,而且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所以后来我的神经衰弱究竟是什么时候治愈的,连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以前我认为神经衰弱大概是脑袋出了毛病,可是也没看到名誉先生对我的脑袋下过什么功夫,这病真是好得莫名其妙。

随着排出于体外的毒素物质越来越多,身体的敏感性也越来越强。当体内的毒素由内脏经脉络走向体表的时候,我常能清楚地感觉到它的运动途径及大体上量的多少,每次排完毒的时候,身体顿时变得轻松舒适,有一种非常空灵的感觉,仿佛周身的汗毛孔都在呼吸透气,轻松的身体常常使我忘记身体体重的存在,我认为这是微循环和脉络畅通的结果。

还有一个机体敏感现象是排毒的穴位的刺痛越来越难以忍受。在治疗之初,先生在我身上扎针时检查我的敏感反应,几乎一点感觉也没有,等先生扎定针之后我还不知道。可是现在大不一样了,每次排毒时穴位都感到了火辣辣般的刺痛。疼出一身汗,即便是冬季也是如此。名誉先生说:皮肤没有知觉,说明表皮细胞没有活力,神经传导迟钝。老弱病残者感觉都很迟钝,而小孩的疼感最强烈,成年之人的疼感也强烈,O型血者疼感强烈。在治疗过程中身体由无疼感变为有疼感是身体恢复活力的一种标志,完全可以用检测疼痛感的办法来检验一个人的机体状况是否真正得到了提高。

以上种种病症的根本性好转,根源在于从体内脏器排出的惊人的毒素物质。我做梦也没想到体内会有这么多的毒素存在,原来人的躯体内的好东西也没有多少,全是些毒素物质,废料,人体这不成了一个垃圾箱了吗?名誉先生说,人体确实是个垃圾箱,古人早就这么认为,我想这么多的垃圾不管它是病毒细胞,还是微生物之类的什么东西,反正它们在人体脏器内要生存,要生长,要复制,就要不断地榨取人体内的血液及营养物质,消耗人体的能量,摧毁人体的免疫系统并最终将夺取人的生命,只有采取有效手段将它们彻底根除掉,治病才算治到根本上了。

肝性脑病

脏腑的彻底排毒使病情出现了根本性好转。但是有的主要症状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腹部虽然比过去强许多,但依然胀满,拒按,不能饮水,脑袋还是像个大铅球又沉重又死硬,没有一点活力,思维迟钝,记忆力极差。所以当名誉先生告诉我内脏毒素已经排除干净时,我对此有些困惑不解。我问他既然内部的毒素都已经排净,怎么还有许多病症存在呢?他对我说:现在看来下一步必须向脑袋开刀,若不动脑袋,剩下的问题就永远解决不了。脑袋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结构复杂而又精密的部分。治脑袋风险大,又特别麻烦,患者也特遭罪,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意找这个麻烦。他还说我的脑袋疾病属于肝性脑病,病情很重,不解决不行。

名誉先生的话,使我茫然不解,我这人比较相信中医,可中医书上讲,五脏之精皆注于目,五脏分别开窍于五官,脑主要由心所主。中医治疗头部疾病历来主张以调理五脏为主,体现了上病下取的灵活施治原则,而《太乙针经》也是来自于中华沃土,应以《内经》为准绳,今天治病怎么不像西医一样,来个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了呢?难道脑内也是藏毒之所吗?以前常在中医书中见到脏毒这个词,即藏于五脏内的毒素,未见过有头毒或脑毒之类的说法,西医有脑部积毒的说法,难道这个问题是西医说对了?

事实证明西医对脑部的研究要领先于中医,脑内确实是一个可以大量蓄毒的地方,第一次排毒便在脑通向躯干的路口脉穴处,排出半个鸡蛋大的毒物,以后每次排出的量与这个数目不相上下,经过一段时间的排毒后,脑部感觉到轻松了许多,这证明以往头部有种铅灌般的感觉,正是头部蓄毒素所致。当脑部随着毒素的不断外排而逐渐轻松的时候,另一种遭罪的形式却接踵而至,这就是每当脑内的积毒从深层涌出,到达表层的时候,由于物质的运动,便在我的脑内深处和脑后忱骨处产生胀裂般的疼痛。

我以前从未患过头疼病,不知头疼是啥滋味,先生说脑部治疗时产生的疼痛与脑癌差不多,因为它们都是占位性物质引起的疼痛。所以疼痛区别的地方是脑癌的疼痛有能量体参与,呈爆炸式,给人以毁灭感和恐惧感。

每次头痛都是开始轻,然后渐渐加重,最后达到疼痛难忍的地步。每当头疼剧烈时,我的脸色会变得蜡黄,全身瘫软,反胃呕吐,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一阵阵往下趟,在每一个疼痛高峰期全身的汗毛孔都会立刻唰地一下子涌出许多汗水。剧疼使我躺不能躺,坐不能坐,站着更不行,实在忍不住就哼几声。这种疼痛决不是疼一阵子就会停止,如果不处理,它就会不断地疼下去,并不断地消耗着人的体能,使人的忍耐力越来越差。

所以每当疼痛时就盼望着治疗时间早点来临,以便让名誉先生赶快为我排毒,虽然名誉先生每次为我排毒之后,疼痛顿时解除了,但大脑中的条件反射所造成的幻觉痛,还会长时间的保留在脑海中,每次处理完排毒之后浑身会变得瘫软如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一直等到过了十二小时之后,体能和精神才能慢慢地恢复过来,但是轻松不了几天,下一次头痛又开始了。如此频繁的脑部剧烈疼痛持续了有半年的时间,以后疼痛的频率逐渐地降下来,疼痛的程度也越来越轻,过了很长时间排毒引起的疼痛才停止。

名誉先生说,由于我长期患严重的肝性脑病,脑神经逐渐麻木迟钝,没有感觉,如今新陈代谢已经被启动起来,脑部毒素被排斥在环循之外,脉道通畅起来。脑神经就会变得越来越敏感,疼感就会越来越强,这是病情走向治愈的征兆。也有时,当毒素涌出来的时候,脑袋并不疼痛,但是腹部却胀满特别厉害,吃不下饭,并伴随着全身疲劳,无精打采,脑袋昏昏沉沉的。开始我以为是脾胃又出了什么毛病,但名誉先生说是头部引起的,经过脑部处理之后,精神头立刻就上来了,腹部也马上宽松下来,吃饭觉得很香,饭量也增加了,这充分说明脑部对脏腑全身的巨大调控作用。

名誉先生说,从我脑袋里排出的毒素,大多来自于丘脑部位,它的功能与五脏六腑息息相关。当毒素物质被排出后,脏腑功能都将得到加强,但我只能明显地感计算了一下,整个排毒工作花费了三年时间,再加上一年时间的座弹,一共是四年。这四年的成绩就是从体内导出大量的毒素物质,这一项工作的胜利完成意味着全身一切器质性病变及可能造成器质性病变的根源,已经被彻底铲除。意味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由于进行了一次空前彻底的大清扫而变得焕然一新,并为各脏腑功能的全面恢复创造了必要的前提,能够取得这一重大的医疗成果充分证明,《太乙针经》即使在当今也代表着医学发展的一流水平。

我个人认为这一赞誉是不折不扣的,是没有任何水分的,如果退到几年以前,我绝对不会这样认为。那时我只认为《太乙针经》不过是些土办法而已,人们不是常说,偏方治大病吗?也许土办法也能治大病。

现在看来,偏方治大病是一句美丽的谎言,复杂疾病的治疗,必须借助复杂深奥的医理及繁琐多变的治疗程序。《太乙针经》创造今天这样的成绩绝非历史上一二个医学泰斗之所为,而是数百年乃至几千年来,许许多多医学智者创造性思维的共同结晶。

传统中医对脑部认识的缺陷

经历了这次难得的医疗实践,我觉得传统中医学对脑的生理功能的研究显得极为苍白。对脑的内部结构及其生理功能缺乏起码的了解,单方面强调五脏对脑的影响和调节作用,却没有认识到脑对五脏的巨大调控作用。甚至没有把脑当作一个独立的完整的器官加以对待,而是仅仅把它的功能归属于心的功能体现。

传统中医学历来不重视对人体解剖学的研究,所以在这方面研究中的缺陷是必然的,这种缺陷自《黄帝内经》产生以来的二千多年时间里似乎从未有人尝试去弥补过。令人奇怪的是在当今西方医学把完善、发达的人体解剖学,无偿地奉献给我们的时候,仍然未见到有人尝试对中医学这部分的理论缺陷加以完善,看来中医界一直没有打破思想僵化和墨守陈规的习俗。

医学理论不得到彻底解决,临床实践就不会有多大的发展,甚至会造成恶果。比如中医把脑血栓病称之为类中风,有的中医根据字面理解真得以为患者是中风在作怪。因而在开出的方剂里加了许多驱风药,驱风药不仅对治疗脑血栓没有什么效果,弄不好往往会造成患者病情加重,引邪入里而永无愈期。

小结

回想这几年来的治病经历,它既是一次命运大决战又是一次学习和领略中医精粹的极好课堂,它使我看到医学领域里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周游一圈之后,脑海里便存在几个没想到:

1.没想到治疗时间会如此之漫长,又如此之复杂,现在回想起来,像我这样多种顽症集于一身,也确实得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以肝硬化作例,肝硬化是以肝脏损害为主要表现的慢性全身性疾病,是由于各种致病因素持久或反复地损害肝脏组织从而引起肝细胞变性,坏死和再生,同时结缔组织也弥漫性增长,结果导致肝叶结构破坏,使肝脏变硬。如此复杂的病情究竟怎样才能治愈呢?

如果不是有了《太乙针经》这种医学,人们很难想出还有什么更好的治疗办法来对付这种顽症,无怪乎现代医学将肝硬化定为不可逆的一种病症,并且在临床上也不治疗这种病,这是一种很容易被人们接受的定论。

但现代中医在临床上,对肝硬化则普遍实行一种自欺欺人的治疗办法,那就是采用活血化瘀、软坚散结的药物进行治疗,其结果是理论上讲不通,实践中也受挫。

而《太乙针经》的治疗全过程完全是在进行一项庞大的、复杂的、分步骤分阶段的、层层深入的系统工程。它不是那些仅靠某种秘方或灵丹妙药,或那些小法小术就可以包打天下的简单思维,也不是把众多药物与疗法混合起来的大杂烩。它是在极为成熟的医学理论指导下,多种药物配方及众多医疗技术和程序的完整严密的有机配合。质言之,《太乙针经》的整个治疗过程是层层解锁,环环相接,丝丝入扣,变化多端,而奥妙无穷,这样的治疗简直是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

药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中国医学,博、大、精、深。

赞赏

长按







































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
白癜风能好吗


转载请注明:http://www.sjmnc.com/jbbx/14872.html